清晨时分,天刚蒙蒙亮,凉介就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床上的宫野志保前半夜没睡好,但后半夜实在撑不住,就睡得很香了。她知道房间里还有个人能保护自己,所以就算在陌生的地方,也感觉挺安全的。
手机闹钟一响,宫野志保伸手就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周围,发现不是在研究所,愣了一下。
门口传来了声响,宫野志保紧张地抓住被子,一看是穿着黑色棒球衫的凉介,这才松了口气,脑袋也慢慢清醒过来。
凉介看到宫野志保坐在床上,他一脸紧张,茶色的头发凌乱不堪,他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床头,淡淡地说:“我在外面等你,洗完漱去吃早餐。”
“这是啥玩意儿?”宫野志保皱了皱鼻子,好奇地问。
“嘿,看这!”凉介笑嘻嘻地指着盘子说,“这是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片配上新鲜草莓酱,还有培根芝士可颂,牛奶和咖啡都准备好了。我知道你留过洋,所以特地跑了老远买了西式早餐来。”
凉介在酒店门口等着,心想女生的洗漱时间还真是不短,还能听到吹风机在吹她那几根翘起的头发。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房门终于开了。宫野志保今天一身清爽打扮,白色短袖衬衫配深蓝牛仔裙,难得没穿高跟鞋,换了一双白蓝配色的低帮运动鞋。手里还拎着昨天凉介帮她买的白色PRADA手提包。
“我们走吧,出发了!”宫野志保招呼道。
“好嘞!”凉介回应。
两人退了房,直奔大阪站准备返程。组织可不会给他们留在大阪观光的时间,毕竟一个是四处奔波的“打工的人”,另一个是被组织半监禁的天才科学家。在这大组织里,想活命就得放弃自由。
坐在回程的JR新干线上,宫野志保觉得这次出行还算不错,特别是看到凉介那明显的黑眼圈,在她那冷白皮肤下更显眼了。
“这人,该不会一晚上没睡吧?”宫野志保托着下巴看向窗外,心想组织里竟然还有这么纯情的家伙,真是难得一见啊。
而凉介呢,眼皮低垂,用一罐冰可乐敷在额头上,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夜深了,凉介困得不行,心里默默祈祷今晚别再被安排任务,只想好好睡个觉。
结果,他从床上惊醒,发现手机居然被调成静音了,上面还有琴酒发来的两条消息。
[00之前见面。]
[别迟到。]
哎,果然不能心存侥幸,怕什么来什么。凉介迅速从床上爬起,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下,换上黑色的制服,匆匆奔向停车场。
他都没注意到想和他打招呼的宫野志保,结果那位穿着白大褂的茶发女生,刚抬起的手又狠狠地握成了拳头。
凉介直奔琴酒说的老地方——其实就是杯户町那家地下小酒吧。琴酒和伏特加常去那儿,可能是因为价格实惠,调酒师还是他们的人吧。
虽然凉介和贝尔摩德有关系,不必完全听琴酒的命令,他和琴酒的地位差不多,但凉介觉得还是给这位劳模点面子。他可不想反抗两下就被琴酒拿枪指着脑袋,
凉介还记得第一次见琴酒时,自己才十一岁,连自我介绍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琴酒抬手一枪打中了手臂。当时琴酒还嘲讽他:“我就想试试这小鬼,哼哼,”
从那以后,凉介在琴酒面前总是小心翼翼,他可不想再挨这疯子一枪,那滋味可不好受。
二十三:零一分,凉介把车甩好,风风火火冲进酒吧。刚推开那扇门,一股子杀气扑面而来,他眼疾手快,一飞镖擦着他脖子飞过去,咣当一声钉在墙上。
“哼哼。”琴酒见他没被击中,有点失望,拉低帽檐,脸色阴沉得跟个锅底似的。
凉介紧锁眉头,走到吧台前坐下,瞥了眼伏特加那满脸笑容看好戏的样子,不爽地问:“到底啥事儿,非得大半夜叫我过来?”
伏特加嘿嘿一笑,替他大哥打圆场:“大哥觉得你跟那女人走得太近了,得保持距离,省得惹出麻烦来。没错,您,您?”
琴酒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冲调酒师说:“来杯Tanque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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