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景神色微敛,眼前掠过一幕幕旧事的光影,声音很轻,“其实,不算什么光彩之事。”商晚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长木条拨弄火堆,安静聆听。“我约莫一岁便记事了,因为出生时不足月,自小便是一个药罐子,还在喝奶便开始喝药。记事之后,看到药便哭,看到和药颜色相近的东西也哭,母亲拿我没办法,却总会温柔地哄我……”陆承景看着橙色火苗里蹦跃的火星,话说得很慢,却说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