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抬起头来,眼眶微红,娇气的说道:“要不然,淮之哥哥给我吹一下,吹吹就不疼了。”可淮之却侧身躲了过去,他眸色暗沉,看不出其中的神色,面上清冷又克制:“你若是伤口疼,涂药就好了。”话音落下,他便用指腹沾了少许药膏,轻轻涂抹在宋清桉的额头上。然后是肩膀……他直接上手,将她的衣服扯开,原本洁白无瑕的肩膀上有一处血肉模糊的伤口。本是极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