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二人很快被救出,司机伤得不重,宴玦的头有轻微脑震荡。第二天上午,宴玦才从昏迷中醒来。秦鹏煊他们几个正好在病房。“我的手机呢?”少年面容慌张,额头缠着绷带,手背还扎着针,剧烈的动作使得输液管回血,他像是没注意到一样掀开被子要下床。宴玦从小都是一副淡漠冷然的样子,不曾把任何事物放在心上,他们几个还没见过他如此失控,一时都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