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关上门,静静看着病床上呆坐的少年。少年神情麻木,空洞的双眼没有一丝神气,宛如一尊彩色雕塑。恋人比之前消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听人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恋人的情况远比他们说的更为糟糕,更为令人心疼。阮希眼眶发红,向前迈步。她语气哽咽:“阿宴~”面前的少年像听不见那般,没有一丝反应。她又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