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很费脑细胞的事,阮希又困又累,最终还是抵不过少年的诱哄,窝在人怀里沉沉睡去。次日自然还是宴离起得早些。烧昨晚就已经退了,宴离现在神清气爽,洗漱完见人还没醒,半跪在床上去捏阮希的脸。“娇娇,该起床了。”阮希迷迷糊糊的睁眼,面前是少年放大了的俊颜。虽然刚醒有些糊涂,她还是依稀记得少年生病了的。阮希伸手揽上宴离的脖子,借力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