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血迹遮挡,宴玦手上的伤清清楚楚的摆在她眼前。经过她的治疗后,那些伤口依然狰狞的可怕。阮希哭得更凶了。“陛下,那些人如今都在哪儿?”她要给陛下报仇。“都被我杀了。”宴玦给人擦着泪。这些疼痛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让他难忍的只有头疼和狂躁而已。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他明显感觉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转——他清醒的时间变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