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扎得很深,一滴血珠渗了出来,她伸着手指就要往宴玦嘴里塞。月月再一次拦下她,小爪爪推了推杯盏:“宿主,这个要喝进肚子里才有用的。”阮希把那滴血溶入水中,喂着宴玦喝下去。宴玦生性警惕,也不喜他人侍奉,好在熟悉阮希的气息,即使在昏迷中也不排斥她的投喂。一杯水下去,阮希趴在人身边,支着小脑袋等。许久,也不见男人睁眼。是不是血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