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阮希一直在祈祷宴琛平安无事,下车时,脑子里的麻线团已经被丢完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宴琛。擦干净眼泪,阮希敲开了病房门。平日里西装革履整个人散发着矜贵气息的男人,此刻穿着条纹病服面色苍白可怜兮兮地靠在床头。阮希刚收住的眼泪,瞬间落下来了。“娇娇,别哭……”男人左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单手撑着床想要下来。阮希连忙快步上前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