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年,阮希天天和宴琛睡在一起,身体早已习惯了他在身边。突然分开,像是戒断反应般,阮希睡得不太踏实。尤其是在每天早上睁开眼,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时,那种孤独感与失落感几乎快将她淹没。今日不同。她睁开眼时,心爱的人就在面前。“浅浅,早。”许是那个称呼听多了,“浅浅”两个字听着不太顺耳,阮希道:“阿宴叫我‘娇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