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阮软想到自己的身份也不是能和官府打交道的,万一当初逃走时裴时郁气恼之下将她通缉了,那到时她岂不是又落入危险了。连不连坐都不行啊!他也不一定就要输了吧?殷眠好像愣住了,她擦了擦眼泪,“方才的话我是诓你的,他没对我说过那种话。”她还不能完全收住语气的哽咽,“我就是不甘心,所以想气气你。不过你放心,男人又不是都死绝了,我不会只盯着那一个。”“哦,剿匪的事是真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