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曜这次很是收敛。阮软除了有些无力外,并无其他不适。她的眼中还是一片朦胧的水光,看人时失了焦距。在她的强烈抗议下,露出的肌肤上没有留下红痕。一张脸却是酡红,眼尾晕染开来。那颗泪痣还是少不了长久的爱怜。红得有些不同寻常。亓官曜一只手稳稳的扶着阮软,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抚摸她微微颤抖的脊背。另一只手执起几案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