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眠看着面前有些愣住的郑鹫,她不知道郑鹫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又扰乱了他的心。步眠站在郑鹫面前,看着郑鹫,声音带着几分蛊惑:“你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堂堂皇帝,沦落到不得不依靠我躲避冯家。你之前的做法真的太激进了。”虽然他的激进是她策划的,但是她依旧可以面不改色的用这个贬低打压他,将他曾经的决策全都讽刺为一种错误。一个干什么都是错的皇帝,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