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鹫再次感受到了久违的愤怒,甚至带着几分浅浅的委屈。那不是他做的,但锅却是他在背。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白羽君:“我知道,你不用提醒我。”白羽君看向前面没有什么精神的小御极,昨天她那么期待自己的骑术课,甚至想好了自己小马地名字,今日得知教自己的人是差点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这让她如何不去介意与害怕。虽然小御极才三岁,但是她的心思敏感早熟,性子跳脱聪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