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眼神空茫,搅拌着碗里的粥,原来还温热的粥渐渐变凉。钱期察觉到了淮安的情绪:“怎么?吃醋了?”冕簿和步眠的对话虽然不大,但前厅的用餐区这么安静,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淮安扯了扯嘴角没有回钱期的话。他心中犹如一瓶被打翻的醋。凭什么是冕簿,他有什么资格。明明,她应该和他在一起啊。小的时候,她答应过自己,会一直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