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唐琳琳”不知道第几次来医务室。杨医师都已经和对方认熟了。她也知道唐琳琳一直被欺负;但她只是个普通校医,根本不能帮助这个可怜的人类。“谢谢,我知道的。”翦郁零礼貌道谢,随即后脑勺一凉,头发没了。白色的绷带一层一层缠在脑门上,她始终保持沉默。处理好多处伤口以后,翦郁零掏出手机,看了课表与上课时间,发现自己已经旷课一下午,略微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