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云清从床上醒来。国内外来回飞并不好受,尤其是像他这样格外频繁的,他的时差也因此倒得一塌糊涂。更别说他为了谈生意还喝了点酒,此刻酒醒,他觉得脑子格外的疼。宿云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头疼缓下来后,才从床上爬起来,把窗帘拉开。夕阳在窗帘拉开的一瞬间争先恐后闯进这间被黑暗独占的屋子,填满每个缝隙。宿云清抬手挡了一下这突然袭来的阳光,等眼睛好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