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年代重生文里被炮灰的原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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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沈千棠也遭到过沈明珠的如此算计,身体熟悉的感觉,让她面色难看,眉心直跳。

为了缓解药效,她就紧跑到一个小河边,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

说是河,不如说是一个小水谭,谭中水草丛生。

贺家在抗战时捐了大半财产,剩下的财产又充公了,更重要的是贺家只剩贺家宴一个人了。接到通知后,贺家人除了贺嘉宴兄弟两个都是老人或者妇人,他们一种老了不想再受罪了,一种被娇养着,根本不愿面对那残酷无情的生活,都选择了逃避。贺嘉宴的弟弟也在第二年被一场高热带走了性命。自此贺家只有他一个人了。

村里人也受过贺家的恩惠,也就没有下狠手为难他。

只是村里其他人不愿接近他,给他分的田地都是偏远的,不好种植的荒地。荒地被分给他后,意外的被这个前大少爷伺候的很好。

这个小谭就靠近贺嘉宴的地,也靠近大青山。

贺嘉宴手里提着一只肥嘟嘟的野鸡从大青山上下来,得益于出色的眼力与耳力,贺嘉宴目睹了沈千棠的行为。

沈千棠本想在潭里缓解药效,没想被水草缠住了脚,在挣扎中左腿又抽筋了,这下彻底芭比Q了。慌乱间又忘了系统的存在,错失了求救的机会。

原本贺嘉宴想一走了之,可不知为何,走到了谭边。

看着在潭中挣扎,面色由红润到惨白的姑娘,狭长的眼眸微暗,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动,还在扑腾地的野鸡被咔嚓一声扭断了脖子,野鸡抽动了几下后归于平静。

贺嘉宴妥善处理了野鸡,一跃而下,将潭中的沈千棠往岸边带。

可随后他就发现沈千棠的脚被水草缠住了,深吸一口气,将整个人探入水中,黑色的棉布衣服被水浸透了。

哗啦

贺嘉宴从水里钻出来,没办法沈千棠挣扎地太厉害了。她整个人就如菟丝子似的牢牢地缠着他,让他放不开手脚。

没辙,贺嘉宴结实有力的手臂一个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女人向上一抛,使她趴在他的半边身子上,潮湿的衣服受力紧紧的贴着皮肤,露出那让人双眼放光的八块腹肌。

另一边魁梧有力的手臂下垂,修长的大手向下探去,将那水草揪起,丢到一边,随后带着沈千棠到岸边。

沈千棠被贺嘉宴扛在肩上,早就把水吐出去了,只是那股子热浪再次席卷而来,小巧的手随手撑在贺嘉宴的腹肌上,直起身子。水灵灵的双眼带着些旖旎,盯着眼前帅气的俊脸,触着手下健壮的身躯,对着红润的薄唇从心地亲了上去。

唔~

贺嘉宴的眼皮跳了一瞬,眼中闪过震惊,唇上软绵绵的触感,让他瞬间回神。

正要离开,一个滑腻腻的东西就探入了口中,唇齿间的甘甜,让贺嘉宴瞪大双眼,呆愣后,黝黑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浓密的睫毛颤动,重重地闭上双眼。

似是认命了,败给欲望了。大掌附上那小人儿的头上,将人重重的靠近自己,发起攻势,瞬间抢夺主动权,吸允口中的杨枝甘露,一手狠狠地掐住那一手掌握的纤细腰肢。

这一直持续到了沈千棠忍不住叮咛一声后结束。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目睹了一切,并在两人如火如荼的时候,一脸兴奋的悄默默离开,远去。

黑眸刷地睁开,眼中多了许多血丝,耳尖在不知不觉中红了,只是他的主人并未察觉。

“贺嘉宴”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些暗哑。

看着少女略带迷茫的眼神,他将头靠近少女的耳旁,这次语气中带了点笑意。

“我叫贺嘉宴,沈千棠记住我。你未来的老公。”一边说着,耳朵也直接从粉红变成了深红。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会努力配上你的。”

深吸一口气,缓慢的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我会等到你同意。

后面的话贺嘉宴没说出口。

没错,贺嘉宴是一个固执的人,占有欲也比较强。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明知配不上那个心上人,要么选择远远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要么选择用龌蹉的手段毁掉那个人后出现在人面前,成为那个人的救赎。

(闻风进:你就报我名字呗……)

他会选择努力武装自己,让自己能配得上那个人。

低沉性感的声音传入沈千棠的耳里。

沈千棠这个时候有些走神,接受去突如其来汹涌的记忆。

这段时间在贺嘉宴看来格外的漫长,长到他眼神暗淡,掐着沈千棠腰的手,逐渐失了力气。

就在贺嘉宴忍不住在心中安慰自己,

贺嘉宴,没关系的,现在的你是过街老鼠,没资格和这么优秀的女同志在一起。你要继续努力,努力配上这个优秀美丽的同志。

清澈干净甜美的女声,直接让贺嘉宴原地复活,虽然他不明白男朋友是什么意思,但他明白提亲是啥意思。

“我愿意,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我要你过几天去我家提亲。”

沈千棠在短时间内根据记忆提示的内容作出决定,首要解决的是快速离开原身家里防止穿帮,避免与闻风进结婚,还有一点就是她有些抵触与原身亲人相处。

再三考虑后,贺嘉宴同意了,过几天就去沈家提请。晚睡会,早起会,在短时间内准备好彩礼。

之后,贺嘉宴抄小路把沈千棠护送回家,便离开了。

回到家,正好碰见原主娘,沈千棠带了些局促不安,原主记忆里,沈母对她很好。而她沈千棠又恰好最不会的就是与亲人是如何温馨有爱的相处。

这加剧了她想快速离开这个家的打算。

沈母田芝见女儿半干的衣服,就担忧的询问,沈千棠真假参半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沈母这老大的人就开始哭,让人头疼,又走不开。

直到沈父沈友发,沈大伯和沈大伯母回来,沈千棠的衣服都干了。

哎,沈千棠叹了一口气,有些发愁,其实她总感觉沈母不是记忆里那样的,但又害怕是自己因为这件事把人想坏了。

渐渐的可能是真的不舒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