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封闭性极好,可是在谌清禾刚靠近门口时,还是听到了那隐隐约约的哭声。他心中一紧,慌乱更甚,快步进入了实验室。看着冰冷的实验台上脸色苍白如纸,疼得浑身战栗的人,他颤抖着手替她擦去了额上的汗珠,轻柔的安抚着:“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说着,他将手中的针管抵上了她的手臂,再次扎入了她的血管,将液体缓缓注入了进去。看着她渐渐平复下来,谌清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