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从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因为被抓着下巴,她只能发出微弱的求饶声:“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啊!”“闭嘴。”顾谭阳的声线冷漠又阴暗,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苏漾,你知道吗,你这副和丧家犬一样向我求饶的样子,让人感到非常的恶心。”恶心到让他回想起自己开车带父亲兜风那一天,害父亲去世,自己双腿残疾。那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