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话可说。歪理怎么可能说得过?过完漫长的运动,宋晚吟骨头仿佛要松架,他是什么动作都想尝试。跟他耗了半天功夫,终于冷静了。他垂头哭哭唧唧道:“对不起阿吟,让阿吟难受了。”正想指责他几句的宋晚吟顿时无语,搞得她忘记要说些什么。云泽眼泪像不要钱,滚滚流出。宋晚吟作罢,安慰道:“没事。”“真的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