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坐在他对面,目光掠过他扎着针的手背,苍白、青筋浮现,给人一种极度虚弱的感觉。她微启薄唇,“就聊今后我和你的事情。”祁言无话,她就继续说下去。“我这个人性子比较急,一想到要嫁给一个无欲无求,任人欺负的男人心里就觉得憋屈,所以之前见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