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坐在画室窗边的沙发上,抬眸看他,“需要我怎么做?”“坐着就好。”祁言正在将纸固定在画架上。宁希跟着他到画室后,就有种上贼船的感觉,当初说要给他当模特,也不过是为了哄他...这间画室很大,从大面的落地窗处可见外面的风景,窗边的纱帘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