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她戏谑地笑了笑,坐起来,“别觉得我好骗。男人的把戏就这么些。”“我没……”沈亦穆没说完,她已经走回画架。他告诉自己要耐心,心结如果那么好解,那就不叫心结了,改变不会那么快。“你别总想着和原来一样。”她坐在画架前,拿起笔开始涂抹,“即使是做梦,都不会是原来的梦。”沈亦穆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要他别做梦。他蹭地站起来,离开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