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漪走了。”郑潇雅隔着玻璃墙,望着对面的季雪诚。他的额发随意散落,看得出尽力打理了,可依旧没过去爽利,眼下有些青,下巴上胡茬明显。那双眼睛和过去一样亮,甚至更亮,是恨怒。“是不是你?!你赶她走!”咬牙切齿的声音十分低沉,像粗粝的钢岩。郑潇雅扯动了下嘴角,“没有一个妻子能容忍另一个女人。丈夫就该完完全全属于妻子。”“你不是!”季雪诚愤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