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坐在那里不动,过了会儿赤足下了长榻,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个小抽屉,里边有一叠信笺。她抽出其中一张,展开。上面的字苍劲有力,写的反倒是绵绵情话,落款是谢熠暮。“谢熠暮……谢三郎……”她喃喃,将这一张信笺扔了回去。窗外起了一阵风,院里的梨花吹散了一地,如白浪翻卷。雪白的花瓣飘落在一袭白裙上,一只手拂去那花瓣,而后手掌放到泥地上。光洁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