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花烛鸳鸯被,再娶已亡妻。红的彻骨,情意绵绵,不知天牢几度冷,人心那堪折。“郎君有很多心事。”姜里道,“不妨跟我说说,愿为慎之解忧。”“忧从喜来,无从说起。”林行致面色如常。今日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现下还能坐在这里跟姜里闲谈,语气温和,也真是历经沉浮了。“今日诸事繁多,你我已有些乏,不妨早些休息。”林行致坐在姜里身边说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