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往前走,就靠近一点:“我说,我可能要火了,你信不信?”池延祉安静一两秒:“嗯。”“你为不为我开心?”“想回就回去吧,照顾好自己。”“太客气了,没别的吗?”池延祉想了一会儿:“不要伤害自己。”姜里扑哧一笑,一只手揣在深棕色棉服外套的口袋中,手腕上海留着一条细细的淡色的疤痕,一直挥之不去,像是过去的烙印。她仰着头看池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