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个警察吗?”他腔调从容,不温不火,“这两年,你跟他走得很近——”姜里脸上的笑意敛去了,睫毛在眼睑细细密密垂下阴影,不痛不痒轻哂。“没想到陈先生这么长情。”“还能有闲工夫监视我的动向。”陈郗琮注视她,每一寸五官,在宴兴人散,浮华谢幕的雪夜,冷风呼啸着,雪花灰蒙蒙的飘动,是谁曾经熟悉的模样,又是谁面目全非。他声音依旧沉静,甚至像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