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落醒过来,房间已经没人,她身上搭着一条薄衾。白落抓着一角,傻乎乎的笑,教主果然是面冷心热。她收拾好东西下楼,听风和几个魔教教众已经在吃饭,见她下来,立即让出一个位置。白落道完谢坐下,“教主呢?”“咦,没在房间吗?”一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