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婵神情怀念,她抚摸着这自己的作业本,是不是勾唇一笑。祁营洲凑上去看,本子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笔迹。显然是年幼时的霍九柯给令婵的批注。祁营洲冷哼道:“他倒是管的很宽。”出乎他的意料,令婵点头认同了这句话,“真的,他从小就很烦,管东管西的要我学这学那,之前本来我过得很轻松的!”祁营洲挑眉,“真遗憾,走了霍九柯又来了我,你还是要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