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切莫再伤到自己了。”柏灡月柔声道,秀眉微蹙,小心翼翼的替皇帝上药。皇帝看出她是有些不悦了,顿时什么气都没了,垂着头安静的看她为自己包扎伤口。待她包扎完后,他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将头靠在了她脖颈处,语气委屈的说道:“月儿,我很生气,那些愚民凭什么说你的不是,我都舍不得说你,他们凭什么?”柏灡月眼底多了一抹无奈的笑意,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抚道:“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