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拓跋肆往后退了一步。“姑娘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拓跋肆走后,昭歌心有余悸地摸上自己脖颈处红痕。“嘶,下手真狠。”看来自己是赌对了。其实她刚才是胡诌的,拓跋肆体格强健,心志坚定,这等低阶蛊术拿他没办法。他忧心荆州情况,加上赶路急,胃口不佳和焦躁是正常状况。刚才洒出去的,也不是什么解药,单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