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颤颤巍巍将这话说完后,头埋得更低。不在营中,就只有一个可能,人跑了。拓跋肆薄唇紧抿,紧贴心口处放置的那对半月耳坠凉得吓人。他捂不热这玉器,反倒是将自己的心惹得一片冷意。早该想到的,他早该想到才对。种种迹象,怎么会是巧合?原来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傻子,他答应不问,不去探寻她的来历。可是她呢?和基涂羽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