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肆大致扫了眼信中内容,眉梢微挑。“这家伙竟还在信中编排我,当真是幼稚。”听出他话中的些许嫌弃,昭歌勾唇轻笑,抬手轻覆他脸颊哄道:“阿肆······他只是玩笑话,你莫要计较。”依拓跋肆的性子,这信中告状于他无关痛痒。他更在意的,恐怕是基涂羽撺掇自己跑路的戏言。感受到脸上温软触碰,拓跋肆缓声道:“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