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孤为难,日后便安分些。那些大臣天天念叨,念得孤脑子疼。”南砚微弯身,趴在她脖颈间低低笑了几声,“既然陛下这样说,那我日后便多待在这卿月殿中,哪儿也不去。我不在你跟前晃,那些大臣自然就不会再因为此事烦你,也好叫你落得清闲。”女帝刚缓下的眉头又皱起,她拉起南砚环在腰间的手腕,轻咬一口,没好气道:“孤是这个意思吗?”转头之时,南砚追着她的唇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