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路,江川都没有再管易阳州那小子。他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整个人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座椅靠背,双目紧闭,连呼吸都变得绵长而微弱。而程妙颜警告完易阳州后,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尽可能地给江川留出更宽敞的空间,。她目光落在他疲惫的睡颜上,清冷的眼底深处,罕见地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和担忧。川哥总是这样,把什么都自己扛……车子很快回到了他们最初休息的地方。江川还能正常自如的行走,但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