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潮来临。浓雾暗云压迫港岛,街道被雨淋湿,无数飞蚁撞击灯罩,建筑物像是浮着一层肉眼瞧不见的冰,胆敢有人赤手抚摸,骨头和皮肉都会刺痛。男人面庞像瓷捏的精致,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眼瞳颜色更是烟灰浅淡,头发已经完全苍白了,一丝其他的颜色都没有。他压着高高在上的视线凝望车窗外,修长的指头持着金属权杖头,痴迷的轻嗅着空气中快要消散的雪松味,如致命毒药一般侵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