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裴枕胸腔震动,卸下了所有骄矜理智,垂着眼,烟灰色的瞳孔水雾弥漫。好多年前,就是这样的。许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从此以后,全世界都活了过来。……那一夜。他咬牙克制着痛苦,听着许肆的话,扎镇定剂,见效很快,许肆干脆牢牢握住他的手,闻到提神醒脑的雪松味,他反倒能安定一些。当然。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