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妖冶的男海妖,真是一点也不为过。——是不是只要不提离开,他就没那么暴戾。——那真的离开之后呢?他会不会疯了?许肆思考着这个问题,步履匆忙,拎着几瓶酒从顶层离开,脑海里总时不时飘过那天深夜,男人抓着她的手,摁在心脏伤口上的画面,以及那一声真切的呢喃:“它不怪你,它爱你。”心脏开始异样的紧缩。“真是……”吞掉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