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伍德与克洛斯进行交涉的这段时间,一直与兰德保持着友好建交的福马理特突然翻脸并派出精锐部队袭击了兰德。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兰德西部防线土崩瓦解,大量平民被杀死,富饶的西部地区战火连天,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曝尸荒野,一副人间炼狱的景象。
伍德此时正打算了解更多关于那个怪物的事,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伍德接通电话,电话那边语气十万火急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火药味。
“喂喂喂,怎么挂了?”
“怎么了?”
“他们让我赶紧回去,然后就没说别的了。”
“有急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请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我还有一些疑问。”
“好吧。”
……
伍德低着头急匆匆地跑下楼,迎面撞上正在上楼的某人。
“啊,你?!”两人距离很近,伍德一抬头看见了那人,但是他一只脚已经腾空,那人听见声音也抬起头来。
“哇,我靠啊…”那人吓了一跳,重心不稳向后仰倒,伍德伸手去拉,那人抓住伍德的手,结果两个人一起滚了下去。
幸亏是螺旋样的楼梯,两人滚了两下就撞在了护栏上。
“哎呀,你谁啊”那人被压在下面,他一把推开伍德,地摸了摸脑袋说道:“走路不长眼啊!”
“对,对不起啊…”伍德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支着身子站了起来。
两个人撞地有点头晕,有点“眼冒金星”。
那人睁开眼看了看伍德:“你是…伍德?”
伍德定睛一瞧:“副社长?”
“哎呦,好久不见啊,你怎么回来了!”那人瞬间露出老朋友好久不见的样子,和伍德使劲握了握手。
“好久不见了,副社长。”
“早就不算社长啦,叫我大名吧!”
伍德笑了笑:“老叫您副社长,您原名我还不知道呢!”
“哈哈,我以前对你这么冷漠吗!”
副社长郑重地对伍德说:“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吧,你好,我是德古拉!”
伍德也装作郑重地说:“你好,我叫伍德!”
不过两个人瞬间就绷不住了,楼道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哈哈哈,果然还是不自然啊…”
“是啊…您有急事吗?”
“没有,我看,你有急事吧,这么急?”
“嗨,我还真有事,火烧眉头的事。”
“那还等什么呀,快处理吧,别让我误了你的时间。”
“那,我先走一步了,再见!”
“再见!”
看着慢慢走掉的伍德,德古拉叹了口气,他继续上楼去。
德古拉来到了顶楼。
克洛斯在楼道上等着他。
“怎么样了?”
“艾婆婆说是快了。”
“没想到有人在你那,真是抱歉。”
“没关系,我糊弄过去了。”
“他不知道就好。”
“他知道我是怪物了。”
“嗯,不是糊弄了吗?”
“我只是糊弄了一下我的‘疼痛’。”
“好吧。”
“不过,那老东西可是连‘创世神的制裁’都扛过,要是复活了这个世界不得完蛋。”
“什么老东西,那是你的前世。”
“什么前世,说的那么玄乎,我几乎都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
“很快你就会想起来了。”
另一边,伍德匆匆忙忙地赶回总部。
刚到工作楼大门前,一个服务生就跑出来迎接:“先生,你可算回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催我?”
“那群畜生突然袭击了我们,之前与他们的掌权人通话,但是对面就是不说话。”
“帝国吗?”
“是福马理特。”
“啊,怎么会?”
“其他的指挥官都走了,政府很多人处理战乱去了,现在能赶回来的只有您了。”
“好吧,没想到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求合作还作孽。”
兰德的政治是由多个高职位人员管理,并没有准确的掌权人。而指挥官是他们平时政治管理的主要“棋子”,他们永远只配得到管理者想给他们的消息。
其实盟军的倒戈不是突然的,在那场战争后,所有人都互相抵防,甚至家人,更不用说国家之间,他们只是为了利益而行动罢了。
“快去您的工作室吧,现在要很多事情要您处理。”
伍德赶到办公室,里面待客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异邦人和一个拎着一个小行李箱的仆从。
“您是?”伍德做到对面的椅子上,显然这件事是不好处理的。
“我是福马理特的突击部队第六队长,你可以称呼我为曹也可以叫我的代号kx,我来是谈条件的。”
“哦,您说的是什么条件呢…”
“我是来谈让你们怎么赔偿我们的。”
“什么?”伍德一脸不解还有一丝疑惑,还以为是兰德先动手攻击的福马理特。
“你们肯定会输的,现在赔点东西就权当了事吧,我们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家伙。”
“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您是说我们要…”
“没错,就是那个意思。”
“据我所知,是你们先动的手吧?”伍德两只胳膊拐在腿上,耷拉着手,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解。
“不要讲你们的法律,实力才是国家的外交手段,等到我们大军压境,逼迫你们放弃自己的国家都是轻而易举。”
“你们这样和帝国有什么区别,我们的结盟瓦解后,帝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毁灭我们。”
“我说帝国是我们国家的敌人了吗?”
“你是说…”
“现在我们与帝国是一帮的。”
“你们打算切断我们两国这么多年的友好交互,再说你认为帝国不会和你们一样背叛?”
“看来你是不打算屈服。”
“我自然是不会出卖国家。”
“你也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就只剩三个国家,你们是最弱的一个,理所应当要委曲求全。”
“就凭你们一个国家可以对抗帝国吗,还有你们也太自信了吧?”
“帝国的确实是硬茬,不过我们的选择自然是绝对占优的,不过…”
“不过?”
“他的政治太烂了,随随便便就可以瓦解他们。”
“瓦解他们,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惊人的理论,看来还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猜猜为什么我们能打破你们的城门?”
“你们…有奸细?”
“哼,现在呢,你还觉得帝国不能瓦解吗,无论再强大的国家,只要是利益驱使就一定有卖国贼。”
“哼哼很自豪吗,不觉得这是一种肮脏卑鄙的手段吗?”
“只不过是兵家常事罢了,看来你还是太嫩了,想站在道德制高点发言吗,你们不也在帝国派出过卧底?”
“……”
“既然你们要打那就打吧,再这之前,我们先给你看个东西。”
外邦人拿起通讯机对着那边喊道:“给他看看吧。”
一个仆从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在这里,先生。”
“好,给我吧。”
“把那个给他看看。”
“行。”仆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瓶血,她拿着血在伍德面前晃了晃。
“什么东西?”
“哼哼,不会连自己的血都认不出来吧~”
“我的血?”
“本来你对我戒备心那么强不好下手,哼,可是那天你昏迷住院了。”
“要我的血又能干什么?”
“你们每个指挥官的血,高管的血的样本我都有,我们从帝国那里弄来的仪器可以读取你们的任何消息,包括记忆,并且只用一滴血。”
“原生生命技术吗…”
“没错,这可真是太可怕了,不过也是因为这项技术我才活了过来,”异邦人得意至极:“现在,给你展示一下这项技术,你再下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