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未杳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与少均自幼相识,再熟不过了,若就此下去,或做兄妹都还好,若做夫妻,非但我不自在,少均也会不自在。我自然婉拒了,去年冬天大概住了些日子,未等到二月初二便就离开了。后来一路南下,到了扬州,又遇见了你。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今年呢?明年呢?以后呢?”湛若水心中隐隐着了急。云未杳笑道:“少均这些年养得很好,与常人几乎没有两样,原不需要我年年都去的,父亲当年也是娶了母亲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