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镜中的秘密
晴子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指尖轻轻抚过锁骨上残留的红痕。那是昨天林凡留下的,像一枚小小的烙印,在皮肤上微微发烫。她解开运动内衣的搭扣,布料从肩头滑落时,镜子里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谁?
她猛地转身,更衣室空无一人。但镜面似乎比平时更暗,像蒙着一层雾气。晴子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冰凉的玻璃让她指尖一颤——这,似乎比墙壁还要厚。
隔壁突然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接着是彩子学姐特有的、带着笑意的喘息。晴子的手悬在半空,心跳突然加速。她不应该偷看,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镜面。
然后她看见了。
彩子跨坐在林凡腿上,黑色运动背心的肩带滑落至肘弯,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她的手指正勾着林凡的裤腰,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而林凡——晴子的呼吸停滞了——林凡没有推开她。
他的手掌扣在彩子腰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彩子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合格。彩子突然抬头,目光直直刺向镜子,仿佛能穿透玻璃看到晴子惨白的脸,顺便告诉你...她的指尖轻点镜面,这面墙...是单向玻璃。
晴子的指甲陷入掌心。
2.草莓味的宣战
训练馆后门的自动贩卖机发出咔嗒一声,草莓牛奶滚落到取物口。晴子盯着罐身上凝结的水珠,突然想起林凡说过喜欢这个口味。
真巧。
彩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她今天涂了新的唇釉,樱桃红色,在阳光下像刚吮过冰棒。晴子注意到她的项链换了——银链坠着一枚小小的篮球挂坠,和林凡钥匙扣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学姐...晴子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昨天的测试...辛苦了。
彩子挑眉,突然伸手擦过晴子颈侧:这里,沾到防晒霜了。她的指甲故意刮过那处红痕,力道刚好让晴子轻颤,林凡的牙印?比我想象中要浅呢。
自动贩卖机的灯光突然熄灭。阴影里,晴子攥紧了草莓牛奶的铝罐。
学姐喜欢林凡学长吗?
彩子笑了。她旋开保温杯,抑制剂特有的苦橙气息弥漫开来:我更喜欢...杯沿抵在下唇,看他被逼到极限的样子。她突然俯身,在晴子耳边轻声道:比如现在——他正在看你。
晴子转头。二十米外的篮球架下,林凡的视线像灼热的探照灯,烧穿了她单薄的T恤。
3.储物柜的体温
黑暗的器材室弥漫着橡胶和汗水的气味,混合着晴子身上淡淡的草莓沐浴露香。她被林凡抵在储物柜上,背后的金属铭牌湘北高中四个凸起的汉字,正硌在她蝴蝶骨最敏感的位置。
看到多少?
林凡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带着危险的颗粒感。他的犬齿轻轻刮蹭着她颈侧跳动的血管,另一只手轻轻抚摸。晴子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粗糙的纹路正摩擦着她大腿内侧丝绸般的肌肤。
全...全部...晴子仰起头,后脑勺撞在储物柜上发出咚的一声。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瞟向角落的仰卧起坐垫——今早那里还留着他们交叠的汗渍,我看到学姐坐在你腿上...看到你的手
林凡突然掐住她的腰肢一个转身,晴子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已经陷入柔软的垫子里。他单膝抵在垫子边缘,运动鞋与她的小白鞋鞋尖相触,在木质地板投下交错的影子。他的膝盖强势地顶进她双腿之间,运动裤的布料摩擦出令人脸红的声响。T恤下摆被卷到肋骨上方,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刚刚发育的腰窝。
那只是测试。林凡的呼吸喷在她锁骨上,湿热的触感让晴子浑身发抖。晴子这才注意到他额前的汗珠正顺着下颌线滑落,在白色校服领口晕开深色的痕迹。他的手掌突然覆上来,带着惊人的热度,这才是真的。
晴子倒吸一口气。指尖像带着电流,从她腰侧一路滑到胸衣下缘。晴子条件反射地弓起腰,却让两人贴得更紧。
学...学长...晴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却诚实地攥紧了他的球衣下摆。透过单薄的夏季校服,她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像是刚结束冲刺跑后的余温。
林凡的唇沿着她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下方那个淤青处停留。那是昨天他失控时留下的,现在被他的舌尖轻轻舔过,泛起一阵酥麻的刺痛,晴子像触电般弹了一下。林凡趁机将膝盖顶得更深,运动短裤的布料已经皱成一团,露出她鹅黄色内裤的边缘。
4.撕裂的理智
器材室的门突然被风吹开一道缝,夕阳的光线像探照灯般打在晴子敞开的衣领上。林凡的动作猛地顿住——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他留下的红痕,从锁骨一路蔓延到被扯开的胸衣边缘。
更刺眼的是她泛红的眼眶,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将落未落。
窗外突然传来运球的声响,两人同时惊醒般拉开距离。晴子慌乱中碰倒了旁边的矿泉水瓶,水流蜿蜒到垫子边缘,林凡眼疾手快地抢救,两人的手指在半空相碰,又触电般分开。
晴子...林凡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喉结剧烈滚动,我下周要去美国。
空气瞬间凝固。晴子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微微发抖,指甲不经意刮到皮肤。林凡的腹肌立刻绷紧,青筋沿着手臂一路暴起。
什...什么?晴子的手掌还贴着他汗湿的胸口,能清晰感受到他失控的心跳。
NBA发展联盟的试训邀请。林凡抓起地上的T恤套在她头上,他动作温柔得像在包扎伤口,却让晴子浑身战栗,等我回来...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晴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红黑手绳的绷带散开,露出内侧绣的字——全国大赛决胜局,左眼流血时用的止血带。她的指尖顺着他的手臂下滑,最后停在腰间的松紧带上。
现在就要。她拽着林凡的衣领把人拉下来,嘴唇贴上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当她指尖触到滚烫的肌肤时,林凡的呼吸彻底乱了,否则我就告诉彩子学姐...她的牙齿轻轻磨蹭他的喉结,你后腰有颗红痣。
林凡突然翻身将她压回垫子上,膝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着惊人的热度。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亲吻带着柠檬汽水的甜腻。
就在晴子以为他要继续时,林凡却突然停下。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正好砸在她锁骨凹陷处,溅起小小的水花。
芝加哥的冬天很冷。他喘着粗气撑起身体,肌肉线条在夕阳下像镀了层金边,但你的眼睛...手指轻轻擦过她湿漉漉的眼角,比任何暖气都烫。
5.末班车的抉择
最后一班电车摇晃着驶向镰仓。晴子靠在林凡肩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的耳机线。当列车穿过隧道时,黑暗给了她最后的勇气。
皮带扣解开的金属声在寂静车厢里格外刺耳。林凡却按住她的手,把一张机票塞进她掌心。
芝加哥的冬天很冷。他的指腹擦过晴子红肿的唇瓣,但你的眼睛...喉结滚动,比任何暖气都烫。
晴子低头。机票背面用铅笔写着小小的字:【等我成为能配得上你的男人】。
当列车驶出隧道,月光重新洒进来时,林凡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只有那条红黑手绳还缠在晴子腕间,绷带边缘沾着一点血渍——是他刚才咬破手指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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