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就此离去,但是还是不甘地看着易真,说了一句话:“易真大人这么不愿意相信妾身,不如把这些话也说给陛下听听,看陛下如何说。”易真看着陆矜欢沉默不语。陆矜欢当然知道易真只是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她看向河对岸的女眷,突然笑了起来,“妾身其实也有一件事很好奇,易真大人怎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也是与哪家姑娘早就相约好,要在这里见面不成?”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