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女朋友来啦!不,叫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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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飞听说过。

特训营里的教练招数很阴损。

可。

没见过肿么阴损的招数。

用铁鞭子赶着长跑运动员训练。

这,这特么真的是魔鬼训练了。

EMO!

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这,到底是不是教练啊!

杜若飞怀疑了。

他随即就来个贴身擒拿手。

随着鞭子的舞动。

杜若飞竟然见缝插针。

转到此人身边。

和他身体贴在一起。

鞭子这东东。

远远攻击。

那是利器。

可一旦近身。

就无法施展了。

杜若飞让此人的鞭子变成了空转。

威胁不到杜若飞。

这一贴身。

看清楚了。

我天!

这教练咋还是杀手打扮。

他发现来人。

面部蒙了一块黑布。

咦?!这就不对了。

训练就训练吧!

教练你脸上蒙块布干啥?

要是戴个口罩。

还能说的过去。

我也能理解。

毕竟是为了预防病毒嘛!

现在各种感冒接连出现。

预防一下也是必要的。

可这黑布,没那功能啊!

杜若飞顺手就把来人的黑布扯下来。

此人一见布被撤下。

大吃一惊。

顿时慌乱。

扭头就跑。

此刻。

猛然有手电筒照过来——

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

到这折腾啥啊?!

是不是约架啊?!

这手电筒的光亮一闪。

杜若飞看清了。

是训练营的保安在喊话。

查宿的!

训练营是很严格的。

要准点准时睡觉的。

杜若飞赶紧和保安打招呼。

小哥,我们在上训练课啊!

就在保安走近。

和杜若飞攀谈的时候。

那耍鞭的人已经消失在夜幕中。

扯!啥训练课啊!

小孩子家家诚实点。

别蒙我好不好。

现身的保安训话了。

训练营里有规定的。

晚上不准训练。

怕出意外。

啊?!有这规定?

杜若飞也破防了。

那,走的那位不是教练嘛!?

杜若飞指了指渐渐消失的背影。

啥教练啊!你说说是哪个教练。

他叫啥名字。

他咋就肿么大胆。

敢晚上训练。

私自训练要上报的。

保安唠叨着。

小哥,我也不知到教练的名字。

杜若飞懵逼了。

我只见到他脸上有块疤。

看上去挺吓人的。

啊?!你说的是疤子李吧!

他是啥教练啊!

就是体校的职工。

整天打架斗殴的。

最近。

派出所正找他呢!

我勒个去!

杜若飞头顶冒汗了。

咋和疤子李结梁子了呢。

杜若飞回到宿舍。

想不明白。

这疤子李为啥对自己下黑手。

管他呢!

就他那点本事。

还不是我对手。

上床睡觉。

去平行世界——

他刚要上床。

就听外面有人喊:

杜若飞,有人找你!

神马?又来了?

是疤子李吗?

这次不能莽撞了。

不行先打110?

杜若飞走出房间。

喊他的是宿舍管理科的大姨。

她说:你女朋友来了!

神马?

女朋友?!真土!

人家都叫小仙女的。

难道不是疤子李?

哪个女朋友?

嗬!还没看出来啊!大姨斜眼看他。

你还是个海王呀!

你有几个女朋友?

其实杜若飞心里也犯嘀咕。

有几个小仙女。

自己也拿不准啊!

难道耶律仙踪跑到现实主世界来了?

难道她还有这能力吗?

正胡乱想着。

门被推开了。

啊?是你呀!

面前站着的竟然是白月魈。

杜若飞见到白月魈。

感觉好像隔了几个世纪。

咋的?你把我忘了?

没,没有啊!

杜若飞心里怦然涌上来一丝愧疚来。

真是啊!

好像自己亏欠了白月魈似的。

你就是亏欠我了!

白月魈撅起嘴巴。

肿么长时间了。

也不帮我补课,学习。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也是啊!杜若飞心里翻江倒海。

家里住的是人家的房子。

还拿了人家二十多万。

应该敬业点才好。

那……杜若飞看着白月魈。

今天你是想和我去平行世界了?

当然了!白月魈说着拿出来桃子。

要不还能干神马?

这次来到平行世界里。

他俩正赶上铁木真接见外使。

来觐见的是大金国的使者。

叫巴力罕。

他是来下诏书的。

自从铁木真帮大金国打败塔塔尔部落。

被封为“札兀忽惕里”。

就和大金国来往不断。

大金国有啥大事。

都向铁木真这个北方军统领颁诏。

通报一下。

这次巴力罕来。

就是颁发诏书的。

人呐。

到啥时候都是靠实力说话。

以前。

铁木真还是个部落小头头。

大金国的使者光临这里。

他就得屁颠屁颠的。

装,也要装出恭敬的样子来。

那场面做的。

很足。

真的是红旗招展,锣鼓喧天。

上上下下。

前呼后拥。

确实把使者当钦差大臣伺候着。

远接近迎。

不惜屈膝接拜。

恭恭敬敬。

和迎接皇上差不多。

可是。

铁木真统一了草原。

当上了成吉思汗。

金国使臣的待遇。

就不一样了。

这次巴力罕来颁诏。

铁木真不但没有了远接近迎。

连出门意思一下都没有。

就根本没出大帐。

没出大帐也罢了。

可铁木真。

他坐在龙椅上连屁股都没抬。

屁股没抬也行。

他的眼皮。

也没抬。

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使者进来。

巴力罕见铁木真这态度。

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肚子里翻江倒海。

你特么几个意思?!

我这可是代表皇上来传诏的啊!

没办法。

在人家地盘上。

也不敢发作。

只能站立着。

等铁木真跪下来接诏。

见到皇帝的人来传诏。

作为名义上的臣子。

你铁木真应该跪接的吧?!

然而。

铁木真愣是没动身。

屁股没抬。

眼皮没抬。

而是专心看着一封信。

就酱紫。

把巴力罕晾在那了。

堂堂大金国的使臣。

站在那想传诏书。

竟然站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啊!

远道而来。

这多累啊!

巴力罕实在沉不住气了。

就轻轻咳嗽了一声。

咳嗽一声。

也没用。

铁木真依旧看着书信。

这……

又过去半个时辰。

巴力罕已经有点忍无可忍了。

既然忍无可忍。

就无需再忍。

于是。

巴力罕就使劲咳嗽了一声。

使劲咳嗽?

你有劲你就随便使。

铁木真依旧没抬头。

只是顺手摸到了茶杯。

呷了一口茶。

然后。

继续看手中的书信。

巴力罕这个气啊!

忍吧。

人在矮檐下。

怎能不低头。

又过了半个时辰。

铁木真依旧没抬头。

哇呀呀!咳咳咳……

是可忍,孰不可忍。

巴力罕开始连续咳嗽起来。

使出大动静。

这咳嗽。

跟连珠炮似的。

一连咳了五分钟。

巴力罕假咳嗽带动真咳嗽。

咳嗽连串。

差点把心脏咳出来。

这时。

铁木真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皮。

假装吃惊地问——

来者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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