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拿出脉枕将君孟的手搁在上面,细细的诊了好一会儿,才将君孟的手放了回去。周灵素努力的将自己面上的担忧敛了敛,故做轻松的问道,“王大夫,如何,可要紧?”虽则面上带着轻松,只一句接一句的话,却也叫人好生奇怪。王大夫虽然好奇,但也知道这是别人家的事与他何干,况在这京城做大夫的最重要的便是口风紧。“没什么大碍,面上和身上的伤,待会儿我留些药,擦上些时日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