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娘,不要慌,你是爷爷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陈老军医平缓的声音带着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麦娘只是点了点头,手中的寸刀泛着点点寒光,握在她柔弱无骨的手掌中泛着别样的美感。麦娘取过烈酒,将君言胸膛处的伤口飞速而仔细的擦拭。眼眸垂了又垂,她手中经手的兔子没有上千只也有上百只,如今不过是换成了人罢了。泛着寒光的寸刀在麦娘的巧手中飘飞于血肉间,半响一支箭头泛着寒光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