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必当真,这些不过是我的揣测之意罢了。”便是君言却也忍不住略略的有些手痒,只是到底瞧着慕秋白那来来回回搓动的手,却是一点儿心肠也硬不起来,这忽然上来的脾气却也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在一瞧,帐中大部分人的眼中却也没有多少的恼意,多的的不过是包容。慕秋白这一身的伤,当年是因为什么,是如何落下的,没有人比他们这些人更清楚,换一句话说,他们这些人皆欠了他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