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云立在原地苦笑了起来,她是野儿的亲姑母,最是喜爱这个侄子,只是少年人最是左性,便是你道了这千百遍的话儿,却也不见得他能听得进半句儿去,便是听明白了,且又如何?若是不曾有少年意思,道什么少年,她年幼时且也少年过,怎能不知少年心思,而今这般想来,竟是恍若隔世,在没那时节的心性,且连那时节的心境儿且也想不开起,只记得那时节的自个儿最是欢喜,便不过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