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渊想,或许是因为凳子的原因,才会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在等待舒忘答应的时间里,他觉得异常难熬。舍不得离开,又害怕舒忘不同意。段墨渊甚至不敢去看舒忘的眼睛。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忘笑了笑。笑声不像是嘲笑,反而像是气笑了。“好啊。”段墨渊这才敢看她一眼。视线停留在舒忘的脸上,见她拿起专...